，资金永远不够用。」
不用仔细思考，张景摇头拒绝，「我没有一分钱是通过金融投资赚来的，抱歉。」
金融投资不是坏事，也不是惊涛骇浪，只是张景个人没兴趣而已。
没有拉到业务，珀尔·柯顿并不失望，回书房继续工作，张景到后院陪两个小孩玩荡秋千，看着憨厚可爱的狄琳和戴维，听着他们一声声喊哥哥、哥哥，幸福感很强烈。
头一次，张景感觉科技有点冷，大导演的三胞胎儿子和三胞胎女儿，对比狄琳和戴维，没有这么香吧？
就在张景享受天伦之乐时，农场东南大门开进来一辆白色老款宝马，开车的是个中年白人，特点是地中海发型，有着一个好像说谎太多的大鼻子。
片刻后中年人在第三别墅前院见到周缦妙。
「你好周小姐，」中年男人自我介绍道，「我叫戴维..格林斯，应聘农场数学老师和音乐老师。」
打量中年人，形象有些落破，周缦妙说话直接，「农场经理的儿子也叫戴维。」
中年人没有感觉被冒犯，解释道：「「戴维」重名率很高，那么戴维是我的学生吗？」
「是的，他只有5岁，」周缦妙介绍，「农场学生有好几个孩子，他们都是你的学生，想获得这个工作，你首先得证明学识没问题，5050是三角数吗？」
「当然。」
「它是第
几个三角数？」周缦妙考验问。
「第100个。」
周缦妙不给对方思考时间，紧接着又问：「1000到2016之间有多少个回文数？」
「11个，」戴维..格林斯回答很快，「分别是1001、1111、1221、1331、1441、1551、1661、1771、1881、1991、2002。」
想赚周缦妙的钱不容易，接着她又连出好几道数学题，由易到难，戴维..格林斯皆回答全对。
「数学没问题，」周缦妙道，「你在邮件说大提琴专业八级，琴带了吗？」
「带了，」戴维..格林斯回答，「就在车里。」
「请演奏《致爱丽丝》。」
戴维..格林斯应是，从后